女:有一个特殊的群体,诞生在那个特殊的年代
男:他们从皇城根脚下,他们从黄浦江边,
女:他们从太阳岛边,他们从海河之滨,
男:45万知青汇聚在了白山黑水之间。
女:在那特殊的环境里,他们辛勤耕耘,
南:在那特殊的背景下,他们屯垦戍边。
女:他们就是来自各地的知识青年,
男:他们就是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成员。
女:他们用热血,浇灌了肥沃的黑土,
男:他们用青春,做了无私的奉献。
合:这个短片中的照片,
都来自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十二团十五连。
告别
女:四十五年前的今天
男:北京火车站聚集着一群热血青年
女:他们,告别了父母,告别了古都,
男:即将,上山下乡奔赴反修的前线。
女:站台上 , 校旗彩旗连成片, 歌声鼓声冲霄汉;
男:车厢内,带队干部忙后忙前, 师生送别发自心田;
女:人丛中,父母含泪的叮嘱情意绵绵,远行的儿女永远是父母心中的挂牵。
男:车窗前,紧握的双手不想扯断, 稚嫩的脸上泪水伴着笑靥。
合:十点三十八分,
汽笛的鸣奏打断了送别的缠绵,
滚动的车轮送他们到了黑龙江边。
汗水
女:你可曾记得,种在冰上的雪地冰天?
男:我不会忘记,秋收时节豆荚扎破指了尖。
女:你可曾记得,江边挑煤路上那长长的跳板?
男:我不会忘记,三节跳上百多斤的麻袋我们腰不弯。
女:你可曾记得,冬修水利镐头刨下的一个个白点?
男:我不会忘记,脱坯盖房是汗水泥水挂满稚嫩的脸。
女:你可曾记得,小镰刀赛过康拜因那种荒唐的会战?
男:我不会忘记,康拜因穿木履收小麦的艰险。
女:你可曾记得,开荒种地到莲花泡边?
男:我不会忘记,江边巡逻留下脚印一串串。
女:你可曾记得,砖窑出砖时滚滚热浪的熬煎?
男:我不会忘记,兴安岭抬木头的号子声,声声震云天。
女:你可曾记得,小牛犊呱呱堕地的那敖人的夜晚?
男:我不会忘记,放牧是小咬瞎蒙那吸血鬼的嘴脸。
女:你可曾记得,食堂老三样的滋味和淡咸?
男:我不会忘记,炊事员起早贪黑默默的奉献。
女:你可曾记得,帐篷里老鼠曾悄悄到了你的耳边?
男:我不会忘记,你在这寒冷的帐篷里写下了入党的誓言。
合:我们不会忘记,我们用热血和汗水浇灌的农田
我们不会忘记,我们曾经经历过的艰苦锤炼
青春
女:20岁是热血奔腾的年纪
男:20岁是不断追求的年纪。
女:他们的20岁却在不断无味地学习,
男:他们的20岁奔波消耗在麦田里。
女:但是,他们血管里的血液在奔袭,
男:但是,他们用各种方式丰富着自己。
女:他们在篮球场上强健着身体,
男:他们在舞台上抒发着自己的理想和情谊。
女:他们在煤油灯下孜孜不倦地学习,
男:他们用画笔留下青春的记忆。
合:我们在逆境中没有沉沦
我们用双手把一轮红日托起!
情谊
女:你可曾记得,老职工是如何手把手地教你?
男:我不会忘记,在老职工炕头上的交谈促膝。
女:你可曾记得,在你郁闷的时候是谁陪你谈天说地?
男:我不会忘记,在我生病时是你在床头精心护理。
女:你可曾记得,是谁悄悄地把你的衣服缝补浆洗?
男:我不会忘记,是你在吃饭时把自己的饭菜悄悄添到我的碗里。
男:你可曾记得,在行军路上是谁帮你把行装背起?
女:我不会忘记,冬修水利时你总是把界线向你那边偏移。
男:你可曾记得,收割时是谁在悄悄地帮你?
女:我不会忘记,脱坯时你总是把最累的活儿留给自己。
合:苦难中铸就了深厚的情谊
磨练中荡出了爱情的涟漪。
我们永远珍惜这生死的情谊,
我们永远珍藏这爱情的涟漪。
今天
男:时代让我们走进了那片黑土地
女:时代又让我们回到了故里。
男:为了生存我们继续着磨砺,
女:为了生活我们各奔东西。
男:在工作之余我们不断地联系,
女:到了花甲之年终于打开了封存的记忆。
男:我们聚会叙说着当年的情谊,
女:我们到名山脚下去寻找当年的足迹。
合:40多年可以抚平身上的伤痕,
40多年可以淡化某些记忆。
但是我们不会忘记那段特殊的岁月,
我们不会忘记那魂牵梦绕的黑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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